不是地方政府无能,而是当地方政府为户籍市民提供了更多优于其他城市的公共资源与服务时,就拉大了区域间的公共服务分享上的贫富差别,就对无数非户籍人口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而地方政府却无法用柏林墙来限制外来人口的自由迁移,同时他们又没有能力超越计划管理的权限无限制的为这些非户籍人口迁移提供更多的可居住建设用地,市场就自然而然的用住房的价高者得来平衡两者之间供求严重不平衡的矛盾。
当大多数城市尚在为户籍人口提高福利而努力时,当这些城市在努力提高城市的竞争时,少数城市的资源优势已变成了城市拥挤中的负担。“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再一次展现了不可逆转的规律。
一辆车要出发的列车,如果排队的人太多了,谁都想上,本应按排队的顺序先后安排,但如果资源稀缺就会有人出高价而想排到前面。市场竞争的结果就是资源的稀缺让价高者得,房价也就成了树在户籍制度之外挡住那些都想向资源优越的城市涌入的门槛。这个门槛也会在供求关系中潮涨潮落,少数城市的房价过高正在于这个少数的特殊性。个别城市的房价过高,正在于这些城市的个别性。
如果所有的城市都出现了全面的房价高涨,那么就不是个别性的问题了。但如果只是因为这种围城的效应而产生的少数城市中的房价上涨那就很难说是一种“泡沫”了,而是在于这种个别的资源优势。当城市已无法用普遍资源再平衡的方式改变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资源差距时,房价就成为了平衡其他资源贫富差别的一种工具。
2023-03-07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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